赵如玉尝了一口，脸上难得露出笑容来。
她对楚占梁说：“这应该是你能做出唯一能够下咽的东西了。”
中午的那些饭菜，赵如玉一想起来就头皮发麻。
楚占梁的嘴皮子抽了抽。
他似乎有话要反驳赵如玉，看到赵如玉一脸苍白，又停了下来。
赵如玉连着喝小半碗粥，身体终于是有冒汗的趋势了。
昨天她发冷了一个晚上，又难受了一个晚上，再不流汗，不会那么容易好。
“如何？”
楚占梁看赵如玉停下来，又开口。
赵如玉觉得楚占梁这两日的话有些多。
她不跟他说话了，他会主动找她说话。
这样的变化，赵如玉也不知道是好，还是不好。
“身上有些热。”
她腾出一只手，把自己身上的棉被拉下去一些。
楚占梁见了，又给赵如玉拉上去：“你需要流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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